客观地说,从2000-2007年,谷开来以送儿子去英国留学为由,借陪读身份在国外生活了很长时间,希望用空间与距离来医治情感创伤。
但是,那个心灵创伤,不但没有得到医治,却成为后来大连商界人士窥视薄的权力为之营私舞弊开溜出的一道缝隙。
大连实德公司董事长徐明,敏锐地承担了谷开来“母子国外高消费”的报销人。
而丈夫薄熙来也为了表达自己对夫人的忠心,决意将她的姓前面赠了自己家族的姓氏,变成了现在叫起来都感到怪怪的“薄谷开来”这样的命名。
其实,对于谷开来这样高级知识分子来说,自己在婚姻中的关系变化,不是冠上丈夫的姓就可以牢不可破的。中医学上有“换汤不换药”的说法人人皆知,一方面。她是知道丈夫花心不改,又迫于无奈。另一方面,她自己要放弃高官太太的附庸角色,是一件非常痛苦挣扎又需要勇气的事情,或许凡是女人到了这个份上,都不容易下决定放弃吧。
但是,她长期旅居国外寄人篱下,安全感与归属感双重缺乏前提下,使她在贪图物质的欲望迅速膨胀,她在薄案上的证词强调购买法官别墅“为儿子有个保障”,这明显是一种心理投射,是她自己面对丈夫情感背叛之后的“不安全感”的一种补偿性投资。恰恰,这种补偿心理的延续,使她发展到在权重位高丈夫的背后,肆无忌惮地主动找徐明报销,包括旅游消费、生活费、别墅购置与装修缮管等巨大支费,这些费用的总和高达两仟多万。
尽管索贿也存在巨大的风险,但是,谷开来在补偿心理得到满足之后,暂时填补了些许的安全感,仅仅是暂时或些许而已。
还是那场婚变导致谷开来的“抑郁症”,紧紧跟随她十几年,反反复复地侵害她的理性思维,甚至越来越严重,发展到了被害妄想的地步。
她在儿子到哈佛大学之后,就开始担心儿子是否会被“也在美国入籍的薄熙来大儿子李望智”的伤害?
接下来,她怀疑签在尼尔伍德名下的法国别墅是否有被侵吞的危险?她着手三番五次步步惊心而繁锁的变更手续,导致了与尼尔伍德的经济纠纷。
如果说,具备北京大学法律系硕士的智慧光环;还有老革命家父亲谷景生的政治背景,加上她早期在律师界的成功业绩,都还不足以支撑起谷开来内心的安全世界,那么,难道只有继续让自己被情感的创伤慢慢淹没,让自己和与自己关联的人全部毁灭才能够获得重生?!
谷开来从成功女性发展到阶下囚,到底留给人们怎么样的思考呢?
其实我的工作中也不乏这样类似的案例,面对这样一些绝望无助的受到情感重创的、想要用同归于尽的极端做法来毁灭和逃避的女子,我常常温情的、一遍遍的问她们:
必须要这样吗?
只能这样吗?
还有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能不能让我们的想法和行为转个弯?